怎麼又轉到厲行淵身上了。

季天心和葉芷萌說了好多,和青柏從前的事兒。

說兩人一起出國留學,經曆戰亂,又說兩人一起在商界沉浮打拚,青柏不是個重利的人。

後來把自己的股份,低價賣給了季天心。

帶著新婚的太太,回國過小日子。

又說他太太難產去世,留下剛出生的小女兒,父女兩個如何相依為命,他又是如何把女兒托付給她的。

最後就是兩人反目成仇,二十幾年互不相見。

沒想,再見麵,一個是罪人,一個將死。

說到後麵,又開始北歐不已。

她後悔這二十幾年的固執,也遺憾,到死也沒問道,故人到底是死是活。

葉芷萌把季天心哄睡。

上一代的這些恩怨,季天心說得籠統。

但,聽她說,她那位兒媳,是個十分要強的人,能讓她走得那麼決絕。

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吧?

葉芷萌在陪護床上,眯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

聽到季天心在外麵發脾氣。

她起身出去。

外麵,來了好些人。

應該都是青柏先生的親友,都是上了年紀的人。

這就顯得,唯一的一對中年人,格外的突兀。

“你們居然兩個人一起來?是嫌青柏死得不夠安詳是吧?”季天心指著中年男人的鼻子,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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