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萌低垂眉眼,看著一臉莫名其妙驕傲的厲行淵。

“白秋畫很看重仁重食業這個項目。”她沒說,白秋畫剽竊了她的方案,但她也沒打算就這麼算了。

不過,這件事到底是利益之爭,她覺得沒必要和厲行淵提及,再把他卷進去。

到時候,一團混戰,分不清楚主次也麻煩。

“嗯。”厲行淵笑容淡了淡,“她拿出的方案的確出彩,但和你的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商場上,技不如人隻能站著挨打,誰都一樣。”

葉芷萌認真的看著厲行淵。

試圖在他臉上,找到一些對白秋畫的男女之情。

失敗告終。

“看什麼?”厲行淵摟著她的腰肢,仰頭看她。

葉芷萌伸手,指腹在他臉頰上,輕輕拂過,厲行淵立馬小貓小狗一樣,將臉頰貼到葉芷萌的掌心。

“不要去太久,要快些回來。”他低聲說道。

他更想說,不要走。

孩子他可以讓人接過來。

重逢的日子太短,他時常會在半夜驚醒,生怕那些重逢的記憶,隻是他思念成疾產生的幻覺或者夢。

“嗯。”葉芷萌應了一聲。

她的靈魂,被感性和理智,生生拉扯成了兩半。

她的情感,被厲行淵融化,毫不猶豫的站在了他這邊。

可理智像是懸在頭上的閘刀,時刻提醒她,從前的種種,夾在兩人中間的深不見底的鴻溝。

葉芷萌一向是很果敢的人。

厲行淵就像是造物主給她刻意安排的意外。

讓她不再果敢,變得擰巴。

厲行淵喜歡葉芷萌不凶他,哪怕冷淡一些都沒什麼,哪怕她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也足夠讓厲行淵感覺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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