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季氏的繼承人,為什麼叫我來的時候,沒告訴我?”周燕清怒斥道,“白秋畫,你還因為當年的事情,記恨我吧?所以故意這樣,想要我在她麵前丟臉對不對?”

“周董,我沒有!”白秋畫雙眼含淚,一邊臉頰腫了起來,“我如果要整你,為什麼還要通知你來醫院?直接讓季星晚拿走行淵的一切,不是更能報複您嗎?”

周燕清一臉凶狠。

可眼底的戾氣,到底是沒有那麼重了。

“我不想跟那個賤人待在一個空間,我到下麵去等,厲行淵死了,我就立刻帶著人上去!對,我還要多叫一些人過來!哼!季氏又怎麼樣,這是在國內,是厲氏的天下的!”

周燕清仿佛忘記了,現在的厲氏,已經被英貝吞得乾乾淨淨的了。

白秋畫沒再說什麼。

她隱約意識到,剛才季星晚和周燕清最後那幾句對話,隱藏著什麼驚天大事,周燕清是被這件事威脅到了,所以才同意離開的。

會是什麼事,讓周燕清這樣懼怕?

兩人到了住院部一樓的咖啡廳。

周燕清還是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見白秋畫一副任由欺負的樣子,十分嫌棄的說:“白秋畫,你長得也不錯,之前把行淵迷得都找不到北了,葉芷萌死後,你在他身邊待了五六年吧?怎麼就沒生個一兒半女?你是有什麼病嗎?”

白秋畫臉色一白。

周燕清眉頭一挑:“還是說,厲行淵壓根沒碰過你?”

白秋畫咬著嘴唇:“他一直都忘不掉葉小姐。”

“廢物。”周燕清嫌棄得要命。

隨後,看了一眼白秋畫的肚子,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

如果厲行淵死了。

有個孩子,會不會更方便爭奪遺憾呢?

就算沒死,看季星晚那賤人如此強勢的性格,如果白秋畫生下厲行淵的孩子,她一定不會容不下,到時候肯定會和厲行淵決裂的。

那樣,厲行淵沒了一個強大的後盾,還會多一個強勁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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