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鼓鼓的,也不管郝甜叫他,炮仗一樣氣衝衝的走了。

本來就不滿意厲行淵,現在又空降一個綠茶姐夫,這誰受得了啊!

“等咱們辦婚禮的時候,時駱得哭崩吧?”郝甜抱著胳膊,看著時駱的背影,心想那頭發也太長了,風都能吹起來了......

“不搶新娘子走就行了。”葉芷萌挽住郝甜的胳膊,“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每天都過來麼?不累嗎?”

“我不累,反正有人接送。”郝甜一臉矯揉造作的樣子。

葉芷萌被逗笑了。

不過,她心裡,還是陰沉下來一大片。

周燕清......

她垂下眼瞼,擋住殺氣。

剛剛時駱給的那個地址,是一棟小洋樓,是厲行淵送給她的,手續還是她去幫忙辦的。

一次車禍,二次爆炸。

她現在欠了厲行淵兩條命!

回到病房時。

田螺丈夫盛柏霖,已經把餐盒都拿出來擺好了。

“時駱弟弟呢?”他問。

“理發去了。”葉芷萌回答道。

“我還以為那是他叛逆期,故意留的發型。”盛柏霖笑著說道。

“柏霖啊,其實時駱弟弟比你年長小一歲。”葉芷萌語重心長的說道,又看向郝甜。

知道盛柏霖比郝甜年紀小。

但怎麼說呢?

你如果把時駱放在一個天平長。

就有一種,郝甜誘拐了一個小朋友的錯覺。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郝甜警惕,“要說誘拐,也是他誘拐的我!”

那麼多財產放在她跟前,這不算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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