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厲害,下手沒了輕重,白秋畫被推得跌倒在地,胳膊肘還撞到了茶幾上。

白秋畫淚眼婆娑,望著厲行淵:“你不信我?”

厲行淵拿起那些資料,臉色蒼白得厲害:“幫周燕清轉的錢?在你眼中我們這些人到底是有多蠢?”

“行......”

沒等白秋畫把話說完,厲行淵就把手裡的資料,扔到了她臉上。

“你從前能為了救我,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厲行淵痛心疾首的問道。

鋒利的紙張邊緣,劃破了白秋畫的臉頰。

火辣辣的痛感,猛烈的拍打著白秋畫的自尊。

她了解厲行淵。

他認定的事情,不需要證據,就可以判刑了。

他不會再查什麼,也不會再聽自己的辯解。

白秋畫笑起來,笑得眼淚直流:“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你我初遇的時候我是什麼樣子的?你也覺得那個時候我很美好是吧?然後呢?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我像是牲口一樣,被賣去了歐洲,過著牲口都不如的日子,受儘了羞辱和折磨!!!”

厲行淵臉色越發的白。

白秋畫卻沒打算停下來,繼續說道:“後來你來找我,勸我離婚,讓我回來,我離婚了回來了,你卻嫌棄我殘破,非要和我的替身結婚......”

“我沒嫌棄你......”厲行淵沉聲道。

“嗬嗬......”白秋畫嗤笑兩聲,“沒嫌棄嗎?那為什麼葉芷萌死後,一直到季星晚出現,五年半的時間裡,我碰一下你的手,你都那麼抵觸,這叫不嫌棄嗎?厲行淵,你親手給了我希望,又親手打翻毀掉!我說句難聽的,我淪落至此,難道不是因為你嗎?你對我負責,娶我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可你呢?你可以要我的替身,再給替身找個替身,也不願意負起這個責任?我問你,你要我怎麼不恨?”

“你恨我就好了,為什麼要對她下死手?”厲行淵咬牙切齒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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