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客廳的大門。

阿坤正站在不遠處,聽到聲音回過頭來。

他手裡把玩著一把看起來就很鋒利的瑞士軍刀。

見到白秋畫似乎要出來,他轉身站定,看著她,臉上都是殘忍嗜血的笑意。

白秋畫站在那裡。

突然想起來,季星晚離開時說的話。

腳步好似生跟了似的,一步也跨不出去了。

“白副總,走不走啊?”阿坤隔了一會兒,不耐煩的問。

白秋畫死死的咬了咬牙。

轉身回去,用力的關上門。

周公館裡,早就空無一人了,周燕清的丈夫,見勢頭不對,剛剛就從後門溜走了。

傭人什麼的,也是沒有的。

明明陽光灑滿了整間客廳,但白秋畫就是覺得處處都冒著寒意。

她惶恐的環顧四周。

周燕清的品味著實不太好,東西都偏複古陳舊,在這樣的氛圍中,更加顯得可怖。

片刻後。

白秋畫的視線,落到了周燕清的骨灰盒上。

她眼神逐漸從恐懼變得怨毒,大步走過去,在正對周燕清遺像的那一麵坐下來。

白秋畫先是深呼吸幾口,然後理了理自己亂掉的頭發和衣服,“周董,你沒必要生氣,彆忘記了我肚子裡還有什麼,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個賤人贏的,不會讓她過得那麼舒心的。我們才是一邊的,對吧?”

她說完。

手突然拍在骨灰盒上。

惡狠狠的說道:“活著都鬥不過我,死了更不要想,老實點,如果你作妖,我就把你的骨灰衝進下水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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