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厲行淵這小子,果真和幾年前不太一樣了。
幾年前,他可是高冷之花,讓他服個軟都難。
“總之,星晚現在在我身邊很好,你先顧好你自己吧,你那個腦袋沒好全,萬一再落下個什麼殘疾,那時候就真的休想娶走我家的姑娘了。”
季天心說完。
沒等厲行淵說話,掛斷了電話。
片刻後,厲行淵發來了信息:“奶奶,我讓她受了委屈,是我不對,我以性命起誓,這是最後一次。我和白秋畫,也從此兩清了,她如果還不知hi悔改,我會親自解決她。”
季天心看完信息。
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男人這種生物,她一輩子也沒搞明白(其實是更多的時間拿去搞錢搞事業,沒空理解男人。),為什麼都喜歡在失去之後幡然醒悟,然後變了個人似的追呢?
不累,不浪費時間麼?
*
第二天,專家團隊就趕了過來。
一一的各種檢查,也就此開始了。
所有的檢查中,最疼最痛苦的,是骨髓穿刺。
葉芷萌全程陪在一一身邊。
一向疼痛都不出聲的一一,在穿刺的時候疼得喊了出來。
葉芷萌的心都要碎了。
幼幼和天心奶奶一起,在外麵家屬區等候。
原本,幼幼是不應該聽到哥哥的哭聲的,但她就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