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一愣,看了他一眼,有些生氣起來:“他有沒有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看你心事重重的,不是在擔心他麼?”盛柏霖問道。

郝甜更加震驚的看向盛柏霖。

一股邪火,直接竄到了腦門上,她直接解開安全帶,轉身伸手拿過放在後座的文件袋:“盛柏霖,我知道今天的事兒,是我腦抽欠考慮了,傷了你的心。你如果要離婚,我會很利落的簽字的,你給我的那些財產,我也會一分不少的都還給你!”

頓了一下。

郝甜陡然一陣委屈上頭。

她一下午加整個晚上,都在擔心盛柏霖的氣消不了。

他倒好,以為她在擔心楚韌。

“但,你不能冤枉人!”郝甜越說越委屈,“我壓根沒想楚韌的事兒!”

說著,郝甜的眼淚,就奪眶而出。

“拿出來吧,我簽字。”

她不由分說的,把文件拍到盛柏霖腿上。

盛柏霖都聽懵了。

又見郝甜哭,有些不知所措。

“離婚?你要和我離婚?”盛柏霖沉聲問。

“不是你要和我離婚嗎?不陪我去看一一,不就是去找律師立協議去了嗎?協議不就在這兒嗎?”郝甜指著文件袋。

盛柏霖一怔。

突然笑了:“你說這個啊?”

他拿起文件袋,哭笑不得的問。

郝甜恍惚意識到,可能自己想錯了,眼神中的理直氣壯,逐漸消退,說話也開始沒那麼有底氣起來:“對......對啊......難道不是嗎?”

“裡麵的東西,的確是要給你的。”盛柏霖遞給她,“但不是離婚協議。”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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