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有浮現出季星晚的話。

“我看了仁重過去這五十年的沉浮,每一次仁重生死循環的時候,任董都有參與其中,這一次也參與其中,才算圓滿。”

任曉宇有樣學樣,把話複述給任賢淑聽。

任賢淑從小在父親身邊工作,不管做得有多好,受到最多的還是父親的彈壓。

“彆以為你做成了這件事,就可以得意了,做人得謙虛!”

“賢淑,你是女的,家裡的這些東西未來都是你哥哥的,你少一些小動作,沒用。”

“你做得再好,家業也是哥哥的!”

“你不要總在外麵出風頭,萬事壓你哥哥一頭,倒叫外麵的人看了我們家的笑話,覺得我們家的男人不如女人!”

一直到父親去世。

她也沒得到父親的一句認可。

周遭的人,也覺得她身為女人,不結婚相夫教子,整天紮在男人堆裡做生意,管理公司,是不知廉恥大逆不道的行為。

等了那麼那麼多年。

她要的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認可。

“這些話,是那個假洋鬼子教你說的吧?”任賢淑很了解自己的侄兒,他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任曉宇嘿嘿的笑了笑:“借花獻佛嘛,都是讚揚您的,誰說不是說呢?”

“你還真是......搬來了一個有意思的救兵。”任賢淑想著之前,自己聽到的關於季星晚的種種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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