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好酒出去時。

仰頭看了一眼。

沙發區頭上的那頂燈,是之前彆墅那邊的那盞。

雖然也挺好看的。

但是和這裡的風格就不怎麼搭。

她突然想到了,幼幼畫展上被摘下來的那盞燈。

那盞就比現在這盞合適多了。

她想著反正都花錢買了。

就和阿坤說,讓人送到秀山湖來。

阿坤的辦事效率極高。

兩小時後,那盞燈就送過來了。

當時葉芷萌還在畫展陪幼幼。

叫了燈具賣家那邊的人過來裝。

誰知......

賣家那邊打電話給葉芷萌說:“太太,這燈的吊繩是不是搞錯了,看著一樣但不是原裝的那條,而且繩子還有一些彆的問題,不能用的,掛上去管不了多久一定掉下來,您再找找咱們原廠的繩子吧?”

葉芷萌聽完就覺得不太對勁。

畫展結束回家後,就去看了那條繩子。

賣家那邊說得還算婉轉了。

那條繩子上,被割了好幾道。

她看得心驚肉跳。

如果前一天晚上,她沒讓人把這個燈摘下來,今天或者之後的兩天,會發生什麼事?

隨後。

她又立馬敏銳的回想起。

自己讓摘下燈的時候,那個不情願的工人。

他在聽到阿坤要找其他的人來弄的時候,立馬就變得積極起來。

那樣子就好似是生怕,被人碰這盞燈似的......

她怒不可遏。

立馬讓張澳去找人。

誰知,那人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

就在張澳沒有頭緒的時候。

卻在今天的展上,見到了完全變了個模樣的秦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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