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仔細確認一下,不要留下貓膩,這些白種很擅長搞這些。”葉芷萌冷漠的說道。

“是!”沈錦立馬應聲。

葉芷萌見他沒走,抬眼看向他:“還有事?”

沈錦抿了抿嘴角:“行淵的遺囑還在我這裡,需要公布嗎?”

葉芷萌的目光頓時冷了下去:“死人的遺囑才需要公布,他死了嗎?”

沈錦不是第一次見葉芷萌。

他永遠記得,在爺爺奶奶的金婚慶典上,第一次對葉芷萌的驚鴻一瞥。

可那時的人,和眼前的人,完全判若兩人。

都是女強人,可現在的葉芷萌,殺伐之氣也太重了。

“是我的失誤。”沈錦立刻說道。

葉芷萌收回視線,不再理會。

沈錦識趣的離開。

在門口遇到了劉昊。

劉昊見他灰頭土臉的,“我勸過您,彆提這一茬,您偏不信。”

“這兩夫妻,骨子裡還真是一模一樣。”沈錦感慨,“厲行淵留下了那麼多的遺產,隻要宣布他死亡,就全是她的了。”

沈錦沒說的是。

厲行淵除了給兩個孩子,買了信托基金。

所有的財產,全給了葉芷萌。

沈錦當律師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遺囑裡象征性的給了孩子一些,其餘的都給老婆的。

“當年,葉秘墜機事故之後,後麵那些年厲總也不信她死了,一直等一直等,葉秘就真的回來了。現在......哪怕是我們看來再怎麼不可能,我也想跟著一起等一個奇跡。”

“奇跡之所以是奇跡,是因為罕有。”沈錦歎息一聲,“總之,她如果哪天改了主意了,你記得和我說。”

“嗯。”

沈錦臉色沉沉的離開。

劉昊敲門進去,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葉芷萌出門前就給郝甜掛好了號。

幼幼出馬一個頂倆,但最後讓郝甜出門的,是即將發火的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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