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葉芷萌又笑起來:“整這樣一副慈父模樣,搞得我都差點要信了。”

“葉芷萌!”

厲佑學嗬斥一聲。

“行淵從前就不願意和你來往,現在更加不會想和你來往,沒有什麼見麵的必要。”

“葉芷萌,你就不怕輿論甚囂塵上,你的名聲被徹底敗壞得不償失嗎?”厲佑學威脅到,“我隻要確定行淵是活著的,就會幫你在網上澄清,你有什麼好抗拒的?”

“行淵的生死,時間會給大眾答案,至於什麼名聲,我從來都不在意這種東西。”葉芷萌停頓了一下,“倒是你,你這麼大張旗鼓的,在網上炒作自己藝術家的身份,就不怕翻車打臉麼?”

“我就是藝術家,我怕什麼翻車打臉?”厲佑學條件反射的反駁。

“我沒時間和你說這些車軲轆話,你還有彆的要說麼?沒有我就掛斷了。”

“葉芷萌!”厲佑學氣急敗壞,“我看過狗仔發出去的那張照片,你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那根本就不是厲行淵!你是害怕被我拆穿,所以不敢讓我見厲行淵吧?何必呢?我又不貪心,咱們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遺產的分配,隻要你不太過分,我都會答應你的!”

葉芷萌在那邊沉默了片刻。

厲佑學覺得自己戳中了葉芷萌的點,滿心期待,等她開價,或者同意坐下來談。

“我從前隻以為,周燕清是在誇張,原來你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行淵啊,連他的樣子你都認不出來。”

厲佑學的笑意,頓時僵在了臉上。

接著厲佑學就聽到葉芷萌說了句:“難怪他那麼厭惡你。”

“葉芷萌!你就給我個痛快話,讓不讓我見!”厲佑學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問道。

“不讓。”

“行,你彆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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