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要保障她的利益。
張不凡儘量用溫和且淺顯易懂的話語,把事兒和李勝男說了一遍。
“真的可以把房子留給我?”李勝男驚訝無比。
“隻要你媽媽簽字了,你以後想要這個房子,隨時可以拿著這份協議去起訴強製執行。”張不凡說道,“就算想臉在暫時用不到,以後想要了,你也能要過來。”
“明白了。”李勝男點點頭,“協議給我吧。”
“那可不行,就這一份,你要是能說服你媽媽簽字,我再拿出來!”
“也行。”
說著話。
張不凡就帶著李勝男進去了。
推開病房的門,李勝男看到坐在床上的枯瘦女人,臉色有些僵硬,眼眶也立馬就紅了。
就如葉芷萌說的那樣。
這麼小的孩子,哪怕被父母打了個半死,也會在疼痛的時候,到父母身邊去尋求慰藉。
即便是李勝男那麼恐懼媽媽。
但見到媽媽的這個瞬間,她還是委屈極了。
趙秋看了她一眼:“剛剛表演完?你是主唱嗎?”
冷水一盆,立馬潑了過來。
李勝男眼底逐漸清明了一些:“我不是,本來就是季悠的主唱。”
趙秋倒是沒歇斯底裡。
隻是嗤笑一聲,十分輕蔑的說道:“我本來也沒對你抱有希望,沒用的東西。”
“你叫我來,隻是為了罵我?”李勝男問。
不該有幻想的。
她怎麼會愛自己呢?
在她心中,自己一直都是她導致她悲慘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