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月一下就蔫兒了。

“慢慢來吧。”小和尚吃著小布丁,“多來幾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道理,女施主懂的吧?”

“喲,你還會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呢?我以為你是文盲小和尚呢。”沈新月故意逗小和尚。

“小和尚雖然沒去過正經的學堂,但寺裡的經書,小和尚全部都看過!”小和尚無比的驕傲,“我可聽誌願者阿姨說了,經書上好多字,女施主你都不認識,還要問她們!!”

沈新月:“!!!”

這些誌願者大姐,怎麼什麼事兒都和小孩兒說啊!

“你們經書上的字,很多很生僻的!”沈新月為自己辯解。

她沒說的是。

在和陸少琛交往之前,她認中文簡體都很困難,是後來才為愛學的中文。

“總之,小和尚比女施主你厲害!”小和尚一副淡定又很驕傲的樣子。

沈新月噗嗤一下被逗笑。

她急了,小和尚沒反應。

聽到她笑了,小和尚立馬側目看過來:“你笑什麼?”

“笑你超級可愛!”沈新月捏了捏小和尚的臉頰。

小和尚看著沈新月,怔住了。

他做夢時,是夢到過媽媽的。

看不清楚媽媽的臉,但媽媽就是這樣,在陽光下,笑得特彆好看。

“咋了?”

沈新月見小和尚忽然定住。

收回了自己作惡的手,有些無措的問道。

“我捏疼你了?”

小和尚扭過頭去,正視前方,看著地麵上,吃得圓滾的小麻雀,嘟囔了一句:“才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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