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月明徹底糊塗時,葉芷萌已經在厲行淵的身邊了。

她很清楚,那個時候厲行淵是處在完全的高度戒備中,不管是對他自己身邊,還是對生病的奶奶身邊的人,都是一樣的。

如果這個時候,裴準出現說明自己的身份,而伏月明又完全不記得他,對裴準來說,也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

“我答應過伏奶奶,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到來,我一定會竭儘所能的,不讓厲啟佑的悲劇,和我父親的遺憾再發生一次。我開誠布公,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和真相,季小姐可以根據我所說的去查證。”

裴準停頓了一下。

“如果你需要我父親的工作錄像,我也可以提供。”裴準接著說道。

葉芷萌審視的看著他。

“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不是嗎?”裴準又說。

葉芷萌的眸光暗了暗。

“你忽然將我帶來這裡見麵,我想......厲總的情況已經不好,或者說已經到了讓季小姐都無法淡定麵對的程度了吧?”裴準本來就是研究心理學的。

人的肢體、微表情都會敗露自己當下的心理狀態。

所以,厲行淵眼下的情況如何,也並不那麼難猜。

裴準說完,就不再說話了。

安靜的坐在那裡,等著葉芷萌開口。

事關厲行淵。

不管裴準說得有多真。

葉芷萌都不可能緊憑著裴準的一麵之詞,就完全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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