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戴維,季弈也知道。
算是娃娃的合作夥伴,也是搞昆蟲研究的。
不過他偏向藥理這方麵。
“誰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娃娃回。
季弈:“......”
頭頂好似籠罩上了一片陰雲。
“你喜歡他?”季弈問。
頂多隻是喜歡而已,她隻愛他!
娃娃搖搖頭。
季弈臉上的血色一下褪去。
“你想哪兒去了,我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是......”
戴維和娃娃是合作很默契的夥伴。
在外人看來,戴維就像是個科學怪人似的,整天就躲在家裡留下來的房子裡,搗鼓亂七八糟的。
變故發生在三天前。
戴維父親的律師,帶著遺囑找上門來。
是關於戴維現在花的錢,以及住的房子的。
遺囑中,父親母親言明,戴維要再35歲之前成婚,否則將失去對房產和存款的支配權。
存款不存款的,戴維也不放在心上。
可房子是不能動的啊,那是一個帶很大麵積土地的產權。
房子裡是戴維的實驗室。
外麵則是他的昆蟲培育區。
如果他要被迫搬離,實驗室很多設備會報廢不說,培育區的蟲子們,也會死傷大半。
且戴維再也找不到一個比這裡更好,更趁手可以使用的場所了。
“就因為這個,你要和他結婚?”季弈臉都氣綠了,“家裡是窮到買不起那個地方了對不對?”
“我沒錢......”娃娃垂眸。
季弈一噎。
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沒錢?
都以為娃娃富得流油。
可實際上,她拿的那些獎金,以及從前家裡給的那些錢,包括秦晁給她的嫁妝。
這些年她全部投入到珍惜昆蟲的保育中去了。
這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