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謝謝你!”
祁遠山和方樂坐在祁家的院子裏,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和方樂說著話。
祁有民針灸過後,用了一劑藥,就回房休息去了,這種狀態,祁有民的精力自然是大不如前了,每天白天都要小睡兩次。
祁有民上樓休息,祁家的大多數人也都散了,祁遠山和方樂坐在門口一邊曬太陽一邊說著話。
“祁爺爺您這話說的就見外了。”
方樂笑著道:“其實我也沒幫什麽忙,祁老到了這種情況,我能做的也不多。”
“哎!”
祁遠山歎了口氣。
沒回來的時候,祁遠山心中還有點不知所措,亦或者說還有點心結,可回來之後,看到祁有民的樣子,聽著祁有民說的話,祁遠山卻感慨時間短暫。
要不是方樂,他這邊最多再能陪祁有民三五天。
“其實我這次跟著祁爺爺您來,也來對了不是,能聆聽祁老教誨,對我來說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方樂笑道。
“你是天生當醫生的好苗子。”
祁遠山點了點頭。
方樂的優秀,是祁遠山這些年都沒見過的,也沒聽說過的。
方樂和祁遠山在門口曬著太陽,說著話祁遠明這會兒和祁遠林也正在祁遠鋒的書房說著話。
“老爺子看上去確實比之前好多了,希望能撐一兩個月,讓老二多陪一陣。”
祁遠鋒緩緩道。
“沒想到方樂的針法竟然如此了得。”
祁遠林有點難以置信:“燒山火和透天涼,這兩種針法可是很少聽說有什麽人會的。”
“豈止是針法了得。”
祁遠明道:“方樂的水平可不僅僅是針法,就說老爺子的脈象,尋常人能摸準?”
“是啊,這種絕脈,一般人肯定是摸不出來的,能有頭緒就不錯了。”
祁遠鋒點了點頭:“老二這個弟子確實了不起。”
“這才哪兒到哪兒。”
祁遠明道:“昨晚上我們醫院來了急診,你們知道嗎?”
“我還正要問,老四你是怎麽遇到你二哥的?”
祁遠鋒這才想起來,祁遠山是和祁遠明一塊回來的。
“我是先遇到了方樂,之後才知道二哥來了滬上。”
祁遠明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當時我都不敢確定劑量,沒想到方樂卻相當自信,信石用到了一錢,一劑藥,蟲就打下來了,二尺長的赤蟲。”
“這麽厲害?”
祁遠林有點不信。
雖然祁遠明是老四,但是水平卻不低,祁家三兄弟,祁遠鋒水平最高,其次是祁遠明,然後才是祁遠林。
祁遠明都吃不準,方樂卻能一劑湊效,這水平,了不起。
“看來老二說方樂的水平在他之上,是一點也不誇張。”
祁遠鋒道:“怪不得孫清平願意收方樂這麽一個弟子。”
“最主要的是,人家在外科方麵的成就也了不起。”
祁遠明道。
祁遠林和祁遠鋒都禁不住有點沉默。
沒見過這樣的。
另一邊,祁興文開著車卻已經到了滬上醫院招待所,特意過來拿方樂和祁遠山的行李。
祁興文來之前,方樂特意給招待所打過電話了。
招待所的梁主任也給何進社去了電話。
“有人過來拿方醫生的行李?”
何進社問道:“是什麽人?”
“是祁主任的侄子,祁興文。”
梁主任道:“方醫生也打過電話了,說這一陣就住在祁家那邊了。”
“祁家?”
何進社有點懵,怎麽又和祁家扯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