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生!”
滬上醫院,褚建林熱情的和方樂握著手。
“褚主任辛苦了。”
方樂也客氣的和褚建林握著手。
“苗老,何司,這位就是方樂方醫生。”
褚建林給苗老和何文魁介紹著,雖然褚建林知道苗老和方樂都見過麵了,但是卻裝著不知道。
“我已經見過方醫生了。”
苗老向方樂點了點頭:“辛苦方醫生了。”
“辛苦方醫生了。”
何文魁也和方樂打著招呼,心中卻吃了一驚,方樂簡直年輕的可怕。
雖然年輕,何文魁可不敢再輕視了。
剛才沒見方樂之前,何文魁已經在苗老口中聽了一些方樂的事情,苗老特意叮囑,見到方樂之後不能失禮。
其實就苗老和何文魁這種患者家屬而言,給尋常的醫生壓力確實大,可隻要你真的儘心了,哪怕出現什麽不可控的意外,對方最多也隻能在背地裏打壓或者報複,絕對不敢光明正大。
而如果你還是對方惹不起的存在的話,就更不存在什麽風險了。
尋常人可以醫鬨,何文魁和苗老這種還真不敢。
這也就是所謂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了解了方樂的一些關係網,苗老現在是徹底不敢有任何的想法,這個手術要由方樂來做,他們有求於人,手術失敗,他們也隻能通過正常訴求去詢問,其實等於已經少了拿捏方樂的本錢了。
說著話,方樂和褚建林牛寶華等人一起進了病房。
患者已經在病房安頓好了。
之前方樂已經通過褚建林發來的傳真了解過患者的情況,這一次是親自做一番檢查。
“後天就是手術時間,患者的情況還算穩定,再調理一下,這兩天一些注意事項也都了解一下。”
做過檢查,方樂對苗老和何文魁說道。
“方醫生放心,褚主任都交代過了。”
何文魁急忙道。
“嗯。”
方樂點了點頭道:“肝臟的恢複能力特別強,就正常肝移植手術而言,哪怕是活體肝移植,都是儘可能選擇最佳,整肝移植也要考慮諸多因素,這一次的手術雖然是劈離式手術,實際上和常規的屍體肝移植比起來風險不算太大,主要的難點其實在醫生這邊。”
“謝謝方醫生。”
苗老再次道謝,方樂現在給他們鄭重的解釋,也算是對他們的尊重。
從苗冬梅的病房出來,方樂和牛寶華褚建林正打算回值班室,還沒到值班室門口,就看到一對青年夫婦站在走廊口。
“方醫生!”
看到方樂,青年夫婦急忙走上前來。
“你們是有什麽事嗎?”
方樂看著對方,青年夫婦正是患兒的父母。
“方醫生,謝謝您。”
青年夫婦說著話就向著方樂跪了下去,方樂眼疾手快,急忙扶住,才沒讓兩人跪在地上。
“你們這是乾什麽,快起來。”
“方醫生,我們都聽說了,謝謝您,謝謝您。”
患兒的媽媽道著謝,淚花順著臉頰滑落,聲音哽咽著。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患兒的父母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一些事情,這才特意來感謝方樂。
可以說,這一次他們孩子的這個手術機會是方樂不惜得罪燕京的大人物給他們爭取來的。
雖然現在手術還沒做,可他們能有做這個手術的機會,就不容易。
“別聽人瞎說。”
方樂笑著道:“作為醫生,我們對待患者自然是一視同仁,有時候患者家屬不理解,也隻是不了解內情,我們當醫生的自然要開導溝通。”
孩子的媽媽不吭聲,就是哭。
“好了,回去照顧孩子吧,這個時候你們更要陪在孩子邊上,給孩子鼓勵,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們要幫助他。”
方樂笑著道。
“嗯,謝謝方醫生。”
孩子的父母點著頭,然後鄭重的向方樂鞠了一躬,這才轉身回病房去了。
“哎,可憐天下父母心。”
褚建林歎了口氣。
“生老病死,誰也逃不掉啊,咱們這些當醫生的也隻能儘力而為。”牛寶華也歎了口氣。
醫生這個職業,見慣生死,見慣病痛,其實很多時候對一些事都習以為常了,可人心畢竟是肉長的,要說沒有惻隱之心,怎麽可能。
說著話,方樂和牛寶華褚建林等人一塊進了辦公室。
牛寶華泡了壺茶,給方樂和褚建林倒上。
“從情況來看,目前兩位患者的情況還算穩定,都符合做肝移植手術的條件。”
方樂一邊喝著茶一邊道:“患兒這邊依舊選擇背馱式,這個術式是比較符合患者的,苗冬梅那邊就選擇原位肝移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