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是在感覺好奇,便效仿著何雨柱,蹲下摸了起來。
可除了指肚一陣冰冷,以及黢黑的煤灰外,他沒有任何感受。
而看守煤堆的那人也有些難受。
他看著何雨柱一直翻來覆去的看,想要提醒,但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都要怪先前抽煙時,兩人聊的太好了。
以至於,他現在拉不下麵子驅趕兩人。
隻得在這陪著挨凍。
又過了一會,閻埠貴忍不住了,“柱子,你看好沒有啊,這倒是能不能買啊。”
“我不多要,到時侯你給我十塊蜂窩煤就行。”
何雨柱的動作因為這話停了停。
十塊。
這老家夥真會想。
昨天給我半桶煤渣,今天就想要十塊好的蜂窩煤,真會想。
真是把便宜占到姥姥家了。
但何雨柱依舊麵不改色。
“三大爺,急什麼啊,我要是買了,肯定給你,但我現在這不是還沒買呢嗎?”
“我沒買你找誰要?”
兩句話,便直接把閻埠貴給懟的說不上話。
何雨柱繼續摸煤,閻埠貴寸步不離的跟著。
又過了好一會,何雨柱檢查了一下空間。
432塊。
約莫估算了一下時間,何雨柱感覺差不多,便拍了拍手。
閻埠貴以為何雨柱要買煤,便主動招呼那人過來。
誰料,何雨柱卻直接搖了搖頭。
“不行,這煤不純,得到彆家看看。”
那人都傻了,心裡頓時罵聲一片。
啥?你怕不是傻子吧。
煤還有純不純的?
天天有人來買煤,也沒見哪個說不純啊?
合著老子陪你們凍半天,一分錢不掏唄?
他正準備開口宣泄幾句,卻被何雨柱遞來的煙直接堵住了嘴。
“大哥,實在不好意思,辛苦你陪我們挨凍了,這確實是我們的問題,不怪你,給你添麻煩了。”
何雨柱一番話率先出口,直接將那人想要罵人的念頭給堵了回去。
“你…通誌,沒事,這是我的工作,走,咱們到一邊抽煙去,這有煤,不能見明火。”
“誒。”
隨即,那人將雨布蓋上,跟著何雨柱朝著煤廠外麵走去。
那怨氣,也隨即消失。
整個看煤的過程,唯獨閻埠貴在這白白挨凍,一點便宜沒占到不說。
還讓狗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