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電梯邊,江裕樹就聽到不遠處病房裡傳來的聲音。
一束白色的菊花被丟了出來,“莊明月,老子他媽的還沒死,你給我送菊花,你特麼的咒我?”
莊明月不停地往後退,身子一閃,一個玻璃茶杯丟了出來。
她非但沒有生氣,還不停地解釋道歉:“江野我是真心來看你的,我去花店給你買花,就剩這麼一束了,花了我五十,已經很貴了。”
“滾蛋,莊明月你在敢出現在老子麵前,我他媽弄死你。”
莊明月撿起地上的花,好脾氣的說:“江野…你吃什麼了,脾氣這麼大?咱倆就當扯平了成嗎?”
因為莊明月看見江野左手還有雙腳都打著石膏,似乎傷得比她還要嚴重。
一定是被展宴給弄慘了。
展宴下手太狠了。
雖然當時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她那囂張跋扈的性格,早在前生被展宴抹得一乾二淨。
現在的她就是太好了,見誰受傷都不忍心。
見到江野,莊明月莫名地心軟。
“趕緊給我滾!”
方修然跟許哲走出來,許哲不耐煩地說:“你趕緊走吧!原本傷口恢複得好好的,你一來又裂開了,你是真的有毒啊,莊明月!”
方修然看到電梯邊的人,神色立馬變得不對勁,趕緊提醒了下許哲。
許哲注意到人還沒走,立馬收斂了幾分,“這花你還是送給自己吧,以後少來。”
莊明月滿臉可惜,“還真是一點都不識貨,菊花怎麼了?好歹也是花,長的多好看,還是拿回去曬曬,還能泡茶喝。”
“江野明天我再來看你。”
“你喜歡什麼花,我明天給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