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想儘辦法的對她施以報複,要不然他就根本不會來這裡。
他動動手指,就能親眼看著她痛苦的死去。
可是他…沒有。
在她吞安眠藥的時候,抱著她去洗手間催吐。
幾天沒有進食,就給她做飯,比她吃下去。
更不會,在她自殘釋放內心的痛苦時,出手阻止…
不僅如此,還幫她包紮傷口。
這些多餘的事情,他根本完全沒有必要在做。
如果展宴,在她不喜歡他的時候,又對她喜歡,有了好感。
那麼…她前生做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她前生那麼愛他。
甚至到底,都卑微的祈求,想要他來看她一眼。
可是…她等來的是什麼?
莊明月離開後,聽到書房裡一陣巨大的動靜,她並沒有多管。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他憑什麼?!
莊明月回到大廳,重新插上電話線,找了家裝修公司,換一扇防盜門,另外她又多訂購了幾把內鎖,沒有裡麵的人開門,從外麵不會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