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麵沉似水,但是沒想到這事兒竟然是棒梗乾的。
其實下午他無意間也注意到軋鋼廠裏麵偷醬油的棒梗,那時候沒細看,現在一琢磨,這家夥身上還真是有些雞毛的。
殺雞可沒那麽簡單,對棒梗來說處理內臟什麽的也都是技術活,最關鍵的是,這事兒如果不是沈浪的話,還真就是被棒梗給糊弄過去。
這小東西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好。
這時候不狠點處理,明顯是說不過去,院裏麵這麽多人看著。
怪不得這沈浪沒第一時間發表意見,完全是讓他易中海來說。
這不是妥妥的沈浪心裏麵也有數嗎?
想了想,易中海一把將手裏麵的茶杯拍在木桌上。
“棒梗!”
“站起來!”
“我問你,這雞是你偷的嗎?”
……
“我在院裏撿的!”棒梗有賈張氏護著,嘴巴依舊很硬。
“撿的?送這小王八犢子去少管所,就沒人能管這小東西了嗎?院裏麵大家都看好,這小家夥是個賊!”
許大茂一聽更加來氣了,撿你妹啊撿著,他可是故意把雞放在籠子裏麵下蛋的,咋撿的啊?去籠子裏麵撿的嗎?
“棒梗你!”
秦淮茹抬手就給了賈張氏懷裏麵的棒梗一巴掌。
可沒想到賈張氏抬手一護,這一巴掌瞬間結結實實落在賈張氏的臉上!
啪!
乾脆利落的聲音,聽的沈浪也是一精神。
好家夥啊!
這算是誤傷吧?
“天殺的秦淮茹!”
賈張氏也瞬間急了,瞪圓一雙牛眼,歇斯底裏的喊了一句。
這被兒媳婦打了一嘴巴,誰能忍啊?尤其是兒子還兩腿一蹬沒了。
心裏麵越想越憋悶,嚎啕大哭起來。
許大茂一見到這架勢,心裏麵也不是滋味,這一家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是說到底,還是比較苦命啊。
不過說到底也都是有著原因,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旁邊的何雨柱一聲沒吭,實際上也是心裏麵有些不爽。
被人誤會也就誤會,怎麽到最後秦淮茹也沒站出來說啥啊?
他何雨柱平常不是對老賈家不錯嗎?
明知道這事情,就是她家棒梗乾的,到最後還是讓大家誤會我何雨柱?
他秦淮茹啥意思?
……
賈張氏這一嚎,秦淮茹本來就怕棒梗進少管所,也不管不顧的喊了起來,“還不都是你,平常慣著棒梗,慣得這家夥沒樣子!”
“這院裏麵的雞,怎麽可能被你撿到?棒梗你說!”
秦淮茹本來就自帶氣場。
平常隻是懶得和這賈張氏計較,現在著急整個人都惱了。
看著賈張氏就喊了起來。
“你!”
賈張氏急火攻心,哎呦了好幾聲,趴在地上繼續撒潑。
有幾個和賈張氏關係稍微湊合的住戶,過去忍不住拉起來賈張氏。
棒梗這時候也挨了秦淮茹結結實實一巴掌。
坐在地上兩眼含淚。
小當和槐花都嚇哭了,完全不理解這裏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麽。
這一幕幕。
沈浪可都是看在眼裏。
“棒梗偷雞,這事兒就暫時定性,但是這事情我看目前沒必要鬨到少管所。”
這時候他發話了。
院裏麵很多人議論的聲音都已經停了下來。
都在聽著現在一大爺說的。
“這事情鬨到少管所的話,棒梗一輩子就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