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躍民明顯是認識,他來軋鋼廠好幾次,就為了見沈浪。
“對頭。”
“最近你幫我盯著點他,盯梢你會乾吧?你這邊小兄弟多,幫我盯著點這家夥,一旦是賣糧票什麽的,你就找我?”
“這事兒應該是能辦吧?”
沈浪二話不說就說出來自己的目標,辦這李副廠長也簡單,先去辦這食堂主任。
就憑這家夥的能耐,廠裏麵的那些糧票,這貨敢去全部都拿走私吞?
這家夥壓根就不敢。
十有八九是李副廠長在後麵,樹藤摸瓜,法辦那家夥也靠譜。
再說接下來也就是抓到那倒賣糧票的二道販子,這應該也是有著訓禽任務的獎勵。
“成!”
鍾躍民一聽這話,兩眼發光,撓了撓頭繼續問道,“哥這算是我給組織幫忙吧?”
“算是。”
沈浪摸了摸鍾躍民的腦袋,“年紀輕輕覺悟不低啊。”
“嘿!”
和鍾躍民大概說定時間,還有就是找自己,無非是倆個地方,一來自己家裏,另外也就是軋鋼廠了。
他的那些小兄弟辦這事兒應該是有譜。
何雨柱站在遠處,瞧著沈浪和鍾躍民在那邊小聲嘀咕什麽,心裏麵越想越憋氣。
這明天上班是帶塊磚頭還是帶個搞把啊?
見到這李副廠長,一磚頭就拍暈這小子。
沈浪辦完事兒,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何雨柱整個人繼續蔫了下去。
“回家吧?”
“我說柱子,這事兒,你最好就當成沒發生過,明天去廠裏麵呢,該乾啥乾啥,而且最近也別拿你的網兜往家裏麵帶飯盒了。”
路上。
沈浪提醒一句身邊的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不解,腦袋都沒抬著道,“這口氣我有些咽不下去,一大爺你說我莫名其妙挨了這一磚頭,總不能就是當成沒發生吧!我明天去了廠裏麵就拍那丫的。”
沈浪一聽這話,停下來自行車,看著何雨柱。
“嗐,柱子你去了就動手,這不是給我們保衛科填業績嗎?這幾天正愁著沒人去收拾呢。”
“這樣吧,我問問你,現在怕的應該是你還是這食堂主任啊?他的那點小心思被你戳破,現在巴不得你就去找他呢。”
“你隻要是一動手,你說說結果如何吧?我們保衛科肯定抓你,然後呢……派出所法辦你,整不好還得進去住幾年看守所。”
“食堂主任呢,最多你給這家夥拍一個傷口,能給這家夥拍個殘疾啊?他最多也就是休息幾個月,人家健健康康出來的時候,你丫的還在看守所呢。”
沈浪說完這些,就見到何雨柱低下腦袋,也沒吭聲,這幾句話明顯是聽進去了。
其實說的也是如此。
食堂主任真要是給何雨柱下絆子的話那太容易了,縣官不如現管,這食堂主任現在心裏麵的彎彎繞,還真不是傻柱這樣的直腸子能夠對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