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頓時急了,拍了拍桌板。
“許光明,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歹我們也都是姓許的!”
許光明反倒是笑了,有些玩味道:“還知道咱們都姓許啊?我就是開個玩笑,老兄你急什的。”
閻埠貴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探著腦袋看著遠處,還不見沈浪的影子。
這開席得多會啊?
“大茂啊,你比我年紀大幾歲,按道理來說這話不應該是我提,但是呢……這家花是沒有野花香哈?”
許光明才說完,許大茂更急了。
這話裏話外可就是在這裏擠兌他的,臉色漲的鐵青,“許光明你這啥意思?我給你說,你別在這裏空口白牙的誣陷人,今天要不是看在沈浪的麵子上,老子非得揍你!”
旁邊的幾桌人也注意到這邊麵紅耳赤的許大茂。
許光明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提了一嘴:“大茂你這脾氣,還是不經說啊。”
閻埠貴打了個圓場:“得,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們倆實在不行就別說了,咱們還在這裏等著上菜呢!”
閻埠貴這邊話還沒說完呢,旁邊的劉光天就說了一句:“三大爺這麽著急?你不會早上出來的時候都沒吃飯吧?”
“嘿,你以為你三大爺是這樣的人啊?”
“明擺著告訴你,早上的時候吃了倆窩頭呢,這不是怕你們餓嗎!”
閻埠貴果斷搖頭,聲音比動作先到了。
旁邊的不少些工友也都在相互聊著。
……
“這一頓飯得吃不少錢吧?這供銷社飯店平常小吃一頓,都差不多得半個月糧票!”
“兄弟你這沒搞清楚吧?人家這可是整個飯店幾乎全部都被沈科長包了下來!”
“你這就不懂了吧?我聽別人說,沈科長也就是用這裏的場地,食材什麽的都是人家沈科長自己準備的!”
食材都是自己準備的?
許大茂聽到這話倒是也差不多明白,如果全部都是自己準備的話,實際上也額花不了多少錢。
本來就是年關歲末,家家戶戶家裏麵準備的吃喝都不少,有幾個來這邊下飯店的?
“原來如此啊!”
“看來這些食材都是這貨自己整來得?”
許大茂點了點頭,大概懂了。
遠處何雨水端過來一個裝滿黃色液體的水壺。
眾人的視線立馬就凝了上去。
“雨水?這是啥啊?也是我們桌上的東西?”
閻埠貴第一時間推了推眼鏡,他確實是沒見到過這些,而且擺在眼前的幾疊熟肉,現在也就是瞧出來個大概。
“是橙汁,用橙子榨出來的果汁!”
何雨水將橙汁放在幾個人的眼前。
“橙汁?雨水,這是橙汁榨的汁啊?”
閻埠貴臉上就是一個字,奢侈。
許大茂也是看著新奇,先一步的端起來。
“我給大家倒一杯,按說,雨水這邊是不上酒嗎?”
一開始。
許大茂琢磨著的也就是高低得喝點吧。
關鍵沈浪現在家裏麵的汾酒,他們可是一早就開始饞這一口。
到現在尋思著的也就是汾酒裏麵的說道。
“都有的。”
“不過橙汁的話,每桌也就是一壺,酒的話管夠。”何雨水將沈浪一早的安排說出來,本來沈浪其實也就是正兒八經不差錢的主兒。
“還真是沒見過!”
許大茂這時候也沒瞧見,這在四九城裏麵算是新鮮玩意,關鍵是有些奢侈啊。
別人誰舍得這樣?
“先倒一杯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