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耕耘。
第二天足足日上三竿,沈浪家裏都沒什麽動靜。
“唔,老公!”
……
賈張氏托著一條病腿。
剛從醫院內被街道辦的人扶著走進來,迎麵就瞧見閻埠貴。
看著賈張氏這模樣,閻埠貴立馬就拉開距離,推了推眼鏡,這才看清。
“這是……摔了?”
也沒聽說啊!
昨天院裏賈張氏摔了嗎?
現在就是摔了也沒人照顧!
關鍵....
秦淮茹現在也和賈張氏崩了啊。
看這意思,這是得院裏麵照顧的節奏?
從街道辦人送回來!
就知道這事兒,肯定邪乎。
“賈張氏老太太昨天在院裏麵受傷,送去醫院,今天好些了,這不是送回來,現在腰還疼呢,得回去好好養養。”
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奇怪,這老太太按說不是有個兒媳婦嗎?
怎麽就沒人照料呢。
“嗐,沒傷到骨頭就成。”
“那就回去好好養養吧。”
閻埠貴一見到這架勢,就老練的開始劈柴了。
“也沒人過來扶著?”
工作人員第一時間愣住,腦海中緊跟著就浮現出來這樣的想法。
沒走幾步,又瞧見老易家媳婦,瞥了眼賈張氏,徑直就走了。
“喲,這不是咱們院裏麵的辛勤的小蜜蜂嗎?這是摔咯?”
許大茂正打算推著車出去,看到賈張氏這模樣,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滾!”
賈張氏回頭就罵了一句。
這家夥不說還好,一提腰更疼了。
工作人員扶了一路,本來就是有些胳膊酸,賈張氏這身板兒結實,一胳膊杵過來,她還真是有些遭不住。
“大姐,您,您兒媳呢?”
工作人員確實有些遭不住,眼看著都進院裏麵了,都沒人來搭把手啊。
剛剛路過的許大茂純屬是看笑話的,那閻埠貴壓根就是不搭理,路過的老易家媳婦,看那模樣也是有仇。
這家夥...在院裏麵是啥人緣啊?
“死了!”
賈張氏悶聲悶氣道。
結果剛到中院就瞧見正在哪兒倒著爐灰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了眼賈張氏,旁邊的棒梗和小當也都注意到賈張氏這模樣。
可她的那句話,卻是先一步落到秦淮茹的耳朵裏。
“奶奶?”
棒梗第一時間跑過去,卻是被秦淮茹給攔住。
工作人員第一時間就麻了。
瞧見這一幕接著又看了眼身邊的賈張氏,感覺這事兒...好像也突然能理解。
這老太太,是真心不當人啊。
“這位同誌,你們院裏麵一大爺呢?這賈老太摔傷,我們社區幫忙墊付了醫藥費,還有就是這回家也得有個人照顧啊,我聽說這老太太是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