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飄揚的雪花落在沈浪的臉上,剛剛被窩還沒有捂熱乎。
就聽到院裏麵傳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
接著就聽到何雨柱的喊聲。
“你孫子別給我跑!”
沈浪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就打算出去瞧瞧。
“披上這個!”
小江老師遞過來外套,沈浪披在身上,回頭看了眼,“把門鎖好,門栓也上好,我出去瞧瞧。”
數九寒冬的,剛剛過完年,這何雨柱和誰鬨騰?
許大茂?
再怎麽說現在何雨柱也是廠裏麵的食堂主任,再說,現在許大茂和秦京茹的事兒還沒定下來吧?
剛剛走出門。
沈浪迎麵就注意到臉色鐵青的何雨柱,垂頭喪氣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一大爺,剛才院裏麵走進來一個生臉兒。”
“剛進來就推院裏麵停著的自行車,我上去一問,這家夥竟然轉身就跑!”
“賊?”
沈浪點了點頭,下意識問。
“肯定是啊!”
二大爺也從旁邊走了出來,“我聽說附近幾個院裏麵也丟了自行車,丟自行車還是小事兒,據說還有一家人,出來抓賊被那家夥拍了一板磚,這家夥手裏麵還帶著刀!”
帶刀的賊啊?
隻是一個人嗎?
沈浪組合著眼前的說辭,接著回頭看向其他前院和後院,老閻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這閻埠貴,自從上次丟了車胎之後,隻要是晚上,非得把自行車推回家裏去才行。
關鍵是他家的空間也不大,沈浪倒是也有著這樣的習慣。
畢竟和小江老師,一人一輛自行車,屬於這院裏麵的自行車大戶了。
“最近幾天四九城是不太平,我也聽說好幾個院子都出事兒了!”閻埠貴言之鑿鑿。
沈浪聽完這句話,也點了點頭,短暫的考慮之後,簡單粗暴道,“那咱們院裏麵要實行關門製度了。”
“以後這院門不能敞開著,每家每戶都通個氣,院門不能敞開著,這就有勞三大爺多費費心,你們前院距離院門最近。”
沈浪視線落在閻埠貴的臉上。
閻埠貴一開始有些難為情,畢竟誰要是半夜回來的話,那還真得給他開院門,但是仔細尋思尋思,如果真有賊的話,還真是有些麻煩的事兒。
“大家就簡單的製定個規矩,既然這賊很危險的話,千萬不能見到賊就直接喊抓賊,容易惹到這家夥急眼,帶刀的話,我想在場的各位應該都是單打獨鬥不過吧?”
閻埠貴的那身板,遇到賊還真是打不過,畢竟是文弱書生,劉海中還行,五大三粗的,但是這家夥也是個虛殼子,家裏麵倒是有著不少些年輕後生,這一個個能耐不減,收拾他們還真是沒啥問題。
最後的嘛,剩下來的也就是何雨柱,何雨柱的身板在這些人裏麵肯定是最紮實的,而且就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也就是這家夥和沈浪回去追吧?
“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