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把手機放進口袋裡,乾脆將這隻空出來的手按在旁邊的柱子上,這樣恩秀就更是插翅也難飛了。
恩秀十分氣惱地說:“你到底想乾什麼?”
張賢道說“在金誌莞來到之前,你休想從我這裡逃脫。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膽大,我一個月換一個女朋友,都是結束後再開始另一個,也不會腳踏兩隻船。”
恩秀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大概是不會讓自己離開了,反正誌莞也快過來了。
她對張賢道說:“我口乾了,我想喝飲料。”
張賢道便拉著她的衣角,像押犯人似的,把她“押”到離他們最近的一間酒吧,找了一個離大門較遠的位置麵對麵坐下。
服務員走來點單。
恩秀說:“請給我來一瓶燒酒,謝謝!”
張賢道糾正道:“不要燒酒,兩杯啤酒加冰,和一份薯條。”
不一會兒服務員將啤酒和薯條擺在桌子上。
恩秀端起大杯子,便是一飲而儘,拿著空杯子向服務員招手:“你好!
這裡再來一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