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瞬間陷入了死循環。
玉梅抹了把嘴角的鮮血,麵目猙獰的看著王悍,“師姐!我們聯手殺了他們!”
不料妙棋隻說了兩個字。
“回去!”
玉梅愣住了,“師姐...”
“我說,回去!”
玉梅眼眶之中的怨毒都快要凝結成水流淌而出,再度抹了把嘴角的鮮血。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撂下一句話,玉梅轉身拽著妙琴就走。
妙琴三步一回頭,“孩子他爸!照顧好孩子,不用管我!”
妙棋依舊倒提著劍,“妙琴是我們望月閣的人,她我帶走你沒意見吧?”
王悍隻是做了個手勢,妙棋帶人就走。
咣子扶著地上的男人起來,把孩子塞到了男人懷裡,“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沒錢沒勢還不能打,遭的這都是什麼罪,自己遭罪也就算了,孩子也他媽跟著遭罪!什麼玩意兒!”
雖然是在罵男人,但是王悍知道,咣子這也是在罵他自個兒的爹媽。
今天出手完全是咣子想到了他小時候被爹媽拋棄的悲慘經曆。
說白了,更多的是救繈褓中的小孩。
咣子拽著男人起來,“趁現在離開江寧市吧,不然等她們回過頭再找你麻煩的時候,你就走不了了!望月閣的這些個娘們兒腦子多多少少有點問題。”
男人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靠著牆壁,一條腿還受了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琴兒,琴兒!”男人看著妙琴離去的方向。
“琴你媽!都這個時候了,裝什麼深情種子呢!”咣子就是一巴掌,“你看看你懷裡的孩子!不想讓他死,你就清醒一點!”
王悍點了根煙,又給咣子遞了一根。
咣子看著男人的火氣很大。
“阿悍,你先回去吧,我送這個傻逼離開江寧市!”
王悍沒再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