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禦書房。
“此次祁愛卿辛苦了,再次為我大越立下汗馬功勞,待祁家軍整編完畢,朕再行論功行賞。”
大越宣正帝闔上祁繼仁帶回來的投降書,笑意滿麵的說道。
“臣代祁家軍謝主隆恩。”祁繼仁下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大禮。
“祁愛卿快快免禮。”說罷,親自下去將人扶起來。
拍了拍臣子厚實的肩膀,關切道:“一年多未見,祁愛卿身體如何?”
“謝陛下關心,臣一切都好。”祁繼仁硬邦邦的嗓音微緩,“皇上,您呢?可還好?”
“朕還是老樣子,隻是近兩年感覺年紀大了,逐漸有些力不從心了,也虧了有太子分擔,倒也輕快了許多,隻是……”
話至一半,宣正帝歎了口氣,“隻是這太子年歲也不小了,這太子妃人選唉……朕的其他幾個兒子多數已然成親,未成親的便是幾個小的,唯獨朕的這個太子……”
一番話,宣正帝說得停停頓頓,連連歎息,且一聲高過一聲,仿佛就怕彆人不知道他在為太子的終身大事擔憂一般。
祁繼仁挑了挑粗眉,決定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不知道。
見他如此,宣正帝暗罵一聲老狐狸。
山不來,隻有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