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你同田伯提及過?”葉朝歌問。
青茗連連搖頭,“沒有小姐的吩咐,奴婢怎敢。”
這麼說……
或許,不隻是田伯,外祖他……
想到之前外祖送她的紅梅和紅塵,以及當時說的話。
突然間,腦海中湧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一開始,外祖便是知道的……
這個猜測很大膽,但是,很多想不通的,也隨著這個猜測的冒出,慢慢變得清晰了起來。
……
到了傍晚,前去京兆尹府的青嵐也回來了。
結果如葉朝歌之前所猜測的那般,並沒有什麼進展,祁繼仁與徐家僵持不下,雖不至於撕破臉,但對於各自的懲罰觀念有了很大的衝突。
從青嵐的嘴裡,葉朝歌得知,衛韞也一直待在京兆尹府。
衛韞的存在,等於是葉辭柏的第二層保障,倘若徐家一心要葉辭柏好看,有衛韞在,葉辭柏也不會怎麼樣。
當今皇後未有子嗣,太子是未來的儲君,這個麵子,即便徐家不想給,也得給。
更何況,徐小國舅隻是挨了一頓打,葉朝歌對此特地關注過,都是皮外肉,隻是吃了些苦頭,不曾傷筋動骨。
若徐家咬得太死,勢必一下子會得罪兩個人,一個祁繼仁,一個太子。
徐家不會這麼蠢。
雖然,在明麵上看,錯在葉辭柏,可具體怎麼回事,徐家必然清楚,若非徐小國舅挑釁在先,又怎麼會挨打。
明知葉辭柏是個糙人,上過戰場,經曆過鐵血,徐小國舅一個正經的紈絝公子哥還跑去挑釁,不挨揍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