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聽著在理,給葉朝歌掖了掖被子,與紅塵默契無言地走了出去。
房門一關,劉嬤嬤便拉著紅塵去到了一旁。
“這是第二次了,這般下去,小姐她會不會還會頻繁發作?”
紅塵搖搖頭,“小姐若是繼續思慮過重下去,定然還會發作,這些,我們也是難以控製的。”
劉嬤嬤歎了口氣,“是啊,小姐說得對,思慮在心,我們即便想控製,也控製不了,小姐啊,就是太累了。”
但凡祁氏或是葉辭柏有一個是省心的,她也不至於如此。
“嬤嬤,不是我嚇唬您,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得想個法子。”紅塵鄭重道。
“我何嘗不知,可你告訴我,哪有法子可想?除非一切塵埃落定,除非那起子人都沒了,除非……讓小姐遠離上京,可問題是,即便是讓小姐遠離上京,小姐又豈會聽我們的?”
紅塵皺了皺眉,這倒也是。
“還是待老將軍從刑部回來,再說吧,隻要老將軍回來了,小姐總歸能減輕一些。”
一甯苑的一舉一動,暗衛皆儘數報給了衛韞。
在聽聞葉朝歌一天之內發作了兩次頭疾,當下便沉了臉。
“她身邊的紅塵怎麼說?”
“思慮過重,若不及時轉變,恐日後會更嚴重。”
衛韞抿了抿唇。
揮手讓暗衛退下了。
坐在那沉吟了稍許,揚聲喚南風。
“上次我讓你送去將軍府被退回來的安神木拿來給我。”
上次郊外遇刺回來後,他便讓南風將他得來的安神木送去給葉朝歌,結果被退了回來。
當時他沒明白,之後,在葉朝歌與他撇清關係時,他明白了。
她為何會將安神木給退回來,且那般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