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後,葉辭柏問。
祁繼仁看向葉朝歌,笑道:“如我們昨晚說得一致,徐開安死不足惜,梁婉彤亦是自食惡果,那幾個地痞就更不用說了。”
如此一來,分到衛韞身上的罪責就輕了許多。
“隻是,太子終究出格了,陛下命他前往邊疆打磨兩年。”
此話一出,書房中便是一靜。
許久,葉辭柏率先出聲,“隻是去邊疆打磨兩年,不是什麼大事。”
嘴上說得輕鬆,可他的心裡卻半點也不輕鬆。
邊疆是出了名的苦寒之地,衛韞這些年雖多數行走在外,但畢竟與邊疆這等苦寒之地不同,他一個太子,一身細皮嫩肉的,去了那裡,可還受得了?
“什麼時候出發?”葉朝歌聲音很輕很輕地問。
“明日。”
“這麼快?”葉辭柏驚呼。
“恩,明日一彆再見便是兩年後,你們商量商量,要不要去送彆。”說完,祁繼仁便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出了書房,葉朝歌張張嘴,正要說什麼之際,卻聽葉辭柏率先大聲嚷道:“你什麼也不用說,我不去!”
說罷,氣呼呼地走了。
原地,葉朝歌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抽了抽唇角,她好像沒說話吧。
這此地無銀有些三百兩了。
“沒想到咱們少爺還有如此彆扭的一麵。”紅塵掩嘴偷笑,“明明是想去,卻又抹不開那麵子。”
葉朝歌也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