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是鎮國大將軍,身上諸多限製和掣肘,早在得到消息那日,他便趕去湘河,親自去找人。
“是屬下辦事不利,沒有安排妥當,害得孫少爺……”田伯重重跪在地上,一臉悔恨有加。
“行了,現在不是你請罪我追究責任的時候,眼下是趕緊想法子把人找到,這才是要緊!”祁繼仁捶了捶桌子。
他身上堆滿了壓力,葉辭柏並未去軍營,而是去找神醫這件事,隻有他、田伯以及劉嬤嬤和紅塵知道。
不論是祁氏,還是葉朝歌,皆不知情。
如今葉辭柏出事……
這一瞬間,祁繼仁直挺的肩膀都垮了下去。
很多時候,累的不隻是葉朝歌,還有他這座早已年邁,卻在強撐著的大山。
“將軍,屬下有事稟報。”田伯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走到桌前鋪開,指著某一個標注出來的紅點,“您看,將軍,這裡是湘河,而這裡……”
田伯指著湘河左邊一指距離的一處標記點,“是太子殿下所去的邊城……”
邊城是邊疆的一處防守之地,也是衛韞在邊疆磨練這兩年,所居住的地方。
祁繼仁沉了沉眸子,“你的意思是,找殿下幫忙?”
“是,湘河距離祁山反方向,距離上京,至少十天路程,屬下分析過了,從邊城帶人過去,最多需要兩日,將軍,這是最快的法子。”
祁繼仁沒有任何的猶豫,走到案前,“老田研磨,我給殿下寫信求他派人幫忙過去尋找!”
寫完求助信,田伯到門口手指曲起吹響,不一會,一隻雄鷹快如閃電般飛馳而下,落到了田伯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