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受,她隱忍,她壓抑。
在這期間,她不是不想哭,隻是她沒有在這種時候哭的資格。
這些時日以來,她表麵鎮定,分毫不露內心的譴責,並非沒有,而是被她壓抑著。
衛韞的一番話,打開了一方缺口,那些堆積的情緒,一朝得以爆發出來。
直到馬車停下,外麵傳來南風稟報到了的聲音。
衛韞回了聲,然後低頭問逐漸安靜下來的葉朝歌,“可好些了?
“恩……”
葉朝歌沉默半響,坐起來,拿帕子擦去諸多痕跡,抬頭時,白淨的臉上光滑一片,隻餘那一雙紅腫的眼睛泄露了一切。
衛韞抬手為她理了理頰邊的碎發,挽至耳後,牽起她的小手,下了馬車。
南風在前帶路至一處普通民宅,叩響了門環,許久無人應。
衛韞皺了皺眉,南風見狀,忙招手喚來了負責此處盯梢的人,“怎麼回事?”
“之前屬下攔下神醫後,神醫便回去了,期間再無出來過,人應該就在裡麵。”
“什麼叫應該啊,你們是……”
南風的話尚未說完,門裡傳來一道沉悶的男聲:“彆敲了,你們都走吧,我家公子從不救富人,你們不必在此浪費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