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殿下的吃喝,一應物件,以及現在的煤炭……
頓時醍醐灌頂。
是有人,不想讓殿下好過!
“是誰,當屬可惡,竟然使出這等卑劣手段。”南風想通後氣急。
相較於他的激烈反應,衛韞則淡定多了,手段或許卑劣,但勝在好用。
他從不認為自己吃不了苦遭不了罪,但想他這幾日過得……
朝堂上占不到便宜,便在生活中,不讓他好過?!
好!
“小丫頭有句話說得極對,吃什麼都行,就是不吃虧。”
想到小丫頭,衛韞眸底的寒意褪去,暖意點點,算下日子,她應當回京有段時日了。
也不知道那小沒良心的,有沒有給他寫信。
正想著,外頭傳來下人的聲音:“殿下,上京來信。”
聞言,衛韞眸子瞬間亮了一下,迅速起身開門拿信。
南風看在眼裡,捂嘴偷笑,也就隻有那位有此本事牽動他家殿下的心弦了。
看完信,衛韞露出古怪的神色,意味不明道:“這小丫頭,委實記仇。”
上次他逗她,給她去了兩封信,一封乾巴巴的短書,一封滿是思念的長書。
而現在他手上的這封,和他之前寫的那封短書幾乎是如出一轍,字眼乾澀,內容枯燥乾巴,字裡行間,無一不透露出一個敷衍的訊息。
這是還記著呢。
無奈一笑,即便如此,他還是把信折好妥善放了起來,坐回案後,自懷裡舀出一方繡了一個歌字的蠶絲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