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自從失憶後,就比以前更弱了,這輕輕的磕了一下就暈了過去。”說起來,祁繼仁一臉的不屑。
葉朝歌自動忽略那個‘更’字,等著外祖的下文。
“醒來後,就說自己記起了一些片段,也不再懷疑我們騙他……”
聽到這裡,葉朝歌便明白了。
兄長對他們抵觸排斥,概因在懷城小餐館裡所鬨出來的不愉快,雖說是跟著她回了京,但那日成了他的心結。
而他磕了下腦袋,想起了一些片段,哪怕隻是一點點的片段,但與他們曾跟他講過的過去對上號,便證明,他們並沒有騙他。
也因此,他心裡的那個結便逐漸打開,故而,心態上發生轉變,對他們,自然也就沒有那般排斥了。
在將軍府用過午膳,下午,他們母子三人便會回葉府了。
說起來,葉辭柏現今失憶,此時回到葉府並非是好的選擇,隻是,他終究是葉家的嫡長子,平日裡待在將軍府倒也罷了,可若過年都不回葉家,這便說不過去了。
臨走前,葉朝歌坐在車上,望著下麵背著手立在門口送他們的祁繼仁有些鼻子發酸。
葉家再不好,他們母子三人一塊,將軍府再好,卻隻有外祖一個人。
想著,越發的難受,想也不想的從車上下來,跑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