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沒確定之前到底沒有多說什麼,隻道:“應該是坐馬車累到了吧,夫人多慮了。”
“是嗎?”祁氏懷疑了,真是自己想多了?
祁氏單純好忽悠,陳嬤嬤是她的奶嬤嬤,可以說,沒有人比她更了解祁氏,因為了解,所以更知道如何寬她的心,如何忽悠。
在陳嬤嬤三言兩語中,祁氏將此事丟了開去,安排晚上的膳食菜單去了。
給竹風她們使了個眼色,陳嬤嬤悄聲退出去,尋到劉嬤嬤,問起了兄妹倆是怎麼回事。
劉嬤嬤道:“小姐將月牙送走了,少爺因為這個正恨著小姐呢。”
“送走了?”陳嬤嬤驚訝,“何時的事?”
“初七那日吧。”
“小姐怎地突然改變了主意?”
“還不是為了少爺嗎。”隨即劉嬤嬤便將葉朝歌的良苦用心說了一遍,說完後憤憤道:“小姐一心為了少爺打算,可少爺呢?你知道出發前少爺是如何吩咐長風的?他竟然說,不準讓小姐坐他所在的馬車!”
陳嬤嬤皺眉,“然後呢?”
劉嬤嬤歎了口氣,“老姐姐你也知道小姐敏感,恐怕是猜到了幾分,直接上了後麵的馬車。”
她沒有小姐的敏感,於是去找了長風問,方才知道這一茬。
“我現在真的特彆希望少爺趕緊恢複記憶,讓他自己瞧瞧是如何對待小姐的,又是如何讓小姐受委屈的。”想到那一日那一幕,劉嬤嬤的心頭湧上陣陣快意。
少爺現在有多討厭小姐,日後恢複記憶後,就會有多討厭自己!
“這話你可莫要在小姐麵前提起。”陳嬤嬤提醒道。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