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葉朝歌方才所言,驚馬落水已然發生,對她的傷害已然形成,不論再怎麼彌補,錯了,就是錯了。
今日有此結果,純粹是他咎由自取。
他接受!
隻要她不想見到他,好,依她便是,他離開!
但是,離開之前,他要治好她的頭疾,至少,心中也是好過一些。
可惜,葉朝歌並不接受。
“你走吧,你我已然兩清,我如何,與你無關。”
承曦眸中一痛,“你還是不相信我?”
“我不會要挾你什麼,相信我這一次,好嗎?”
葉朝歌不語。
“之前你兄長外出,是在找佑懷對吧?”承曦抿唇道。
葉朝歌看著他,依舊不語。
他與兄長曾客棧相遇過,知道兄長外出尋佑懷,並不稀奇。
“佑懷,是我的叔叔,我名承曦,單姓一個佑字,出自七星穀佑家,現任穀主是我親父,而我便是七星穀的少穀主。”
葉朝歌皺眉,七星穀?
有些耳熟。
“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你,足以表達我的誠意,也足以證實我能治好你的頭疾,更以七星穀起誓,待治好你,我立馬離開,不會因此而挾恩,更不會再接近樂瑤郡主,對你,對將軍府,對你身邊的至親,皆不會有半點不利之心。”
錯誤,犯過一次就夠了。
葉朝歌卻是臉色丕變,“紅梅,送客!”
說罷,拂袖離去。
承曦立於原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垂在兩側的拳頭,緊了又緊。
劉嬤嬤上前,“公子,你真能治好我家小姐的頭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