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聽完陳嬤嬤的前言後語,葉朝歌笑了。
“本以為,葉思姝是那隻麻雀,殊不知,真正的麻雀另有其人。”
陳嬤嬤離開後,葉朝歌壓著唇角的笑,意味深長的道了一句。
“小姐指得可是承曦?”劉嬤嬤問。
葉朝歌頷首。
按照陳嬤嬤方才所言,鄭芸是在同祁氏說完陸恒遭了彆人的算計後,緊隨著問及葉思姝。
在祁氏看來,鄭芸此舉是在關心葉思姝,但她卻很清楚,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鄭芸皆不喜歡葉思姝,甚至於,稱得上厭惡。
試問,無緣無故的,誰會關心自己所厭惡之人?
而且,‘關心’的時機選得如此的微妙。
“小姐是說,侯夫人認為是葉思姝算計了陸世子?”
“不是認為,是肯定!”葉朝歌道:“陸恒是伯恩侯府的世子,他出了此等事,伯恩侯府豈會不管不查?”
劉嬤嬤點頭,的確如此,“可即便是查,也該查到承曦的身上,怎會查到了葉思姝的身上?”布棋之人是承曦不是嗎?
“怎會查不到葉思姝的身上?”葉朝歌抿了口茶,淡淡道:“畢竟,若不是她的話,陸恒怎會去那芙蓉樓?”
“啊?”劉嬤嬤糊塗了,“難道不是承曦讓陸世子去的嗎?”
葉朝歌笑,“嬤嬤,我且問你,承曦和陸恒有交集嗎?”
劉嬤嬤搖頭,“應該是沒有。”
“那我再問你,假如,一個與你沒有交集,甚至不認識的人,突然對你發出邀約,你會去嗎?”
“自然不會。”
劉嬤嬤毫不猶豫道,說完便反應了過來,猛地一拍腿,“老奴明白了!”
“去芙蓉樓,的確是承曦一手安排,可陸世子與他不識,若他以自己的名義邀約陸世子,陸世子定然不會去,但若是以葉思姝的名義,那陸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