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去了,待他們回來時,恐怕王爺之前半年多,不對,不隻是半年多,而是這些年的籌謀,皆有可能將會付諸流水!
“不去?如何不去?”
康王麵色冷沉,“聖旨已下,除非本王死了,否則,這個遠台州,必須得去!”
“可……難道我們要眼睜睜地看著太子再次在朝中獨大?”
康王閉了閉眼,背在身後的拳頭捏的更緊了。
許久。
“打蛇打七寸,本王有七寸,他衛韞也有軟肋!”
良齊不解。
康王抬眸,望向上京的方向,唇薄微掀,陰冷嗓音緩緩溢出。
“葉朝歌!”
……
此時東宮。
“殿下,這是從他們二人府中搜出來的。”
南風進殿來報,手上拿著一遝紙張。
衛韞丟開手上的奏折,迅速接過,一張張,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越看,他的臉色越是難看。
南風道:“一切不出殿下所料,康王果然另有圖謀,所行計劃是利用這二人在欽天監的便宜,以二小姐八字與殿下不合為由,動恿朝臣,取消之前的指婚……”
衛韞攥著紙張的手指收緊,麵色已然一片陰沉。
啪一聲,將其用力地拍在案上。
咬牙,一字一字地說道:“你繼續說!”
南風咽了咽唾沫,接著說了起來。
聽完南風的話,衛韞的周身,已然縈繞著騰騰殺意,眸底亦是蓄滿了風暴,撐在案上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