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一直帶著小寶,兒女不在身邊,已然將小寶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可終究不是親的,時間又短,她的心,自然是偏著女兒。
而且,這病傳染力極強,且一個不好,便會要人命,府醫已經斷定了,她不能讓女兒冒險。
祁氏死死的拽著葉朝歌,說什麼也不讓她入內。
葉朝歌無法,隻好依著她。
趁機詢問究竟怎麼回事。
小寶好好的,怎地會突然出痘。
從陳嬤嬤和田伯那,葉朝歌得知了原委。
小寶這兩日便有些不舒服,無精打采不說,且有些發熱,尋了府醫來看,隻道是著了涼,便開了方子由房家娘子喝下去,再喂奶給小寶。
可誰知,兩日過去,小寶不但不見好,且越發的嚴重。
一直到了今日夜裡,房家娘子給小寶用酒擦身子散熱的時候,發現了他身上出了幾顆痘。
眾人這才意識到了嚴重性。
葉朝歌揉揉額際,“小寶生病為何不告訴我?為何不找紅塵?”
“是我,是我不讓他們告訴你的。”祁氏摁了摁眼角,“我本以為隻是普通的風寒,哪裡想得到會這麼嚴重……”
“娘。”
“小姐請不要怪夫人,夫人是聽說小姐這幾日精神不濟,便不想為此讓小姐再添擔憂,方才不曾派人過去葉府的。”陳嬤嬤解釋道。
葉朝歌歎了口氣,看向滿臉自責的祁氏,“娘,您莫哭了,女兒沒有怪您的意思。”
正如方才田伯和陳嬤嬤所言。
誰能想得到呢。
聽女兒這麼說,祁氏更自責了,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就在這時,紅塵從裡麵出來了。
“怎麼樣?”
紅塵麵色沉重,“是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