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衛韞到死都是孤家寡人。
當然,她不能說。
想來想去,便將去年衛韞臨去邊城時給她的那道聖旨抬出來。
此話一出,三人呆住。
半響。
“你是說,皇伯父已然為你和太子哥哥下旨賜婚了?”樂瑤驚叫。
緊跟著,田嫻兒接話:“還是在去年?”
葉朝歌頷首:“此事未曾傳開,但陛下的確已經下旨,故而,你們方才所擔心的,並不會發生,把心大可放在肚子裡便是。”
墨慈抿了口茶笑道:“怪道你如此坐得住,竟是有源頭的。”
葉朝歌笑。
其實,即便沒有前世,即便沒有這道聖旨,她依舊也是能坐得住的。
怎麼說呢,很簡單,那便是衛韞。
他曾說過,他的底氣是來自於她,她何嘗不是呢。
她的自信,亦是來自於他。
為了她,他連生死皆置之度外,這樣的衛韞,她有何理由不去信任?
“這麼說,你早已是我的準皇嫂了?”
小姑娘咂舌:“我說朝歌,你這捂得太嚴實了吧,你都不曾告訴我,真不夠意思。”
去年下的旨,至今不曾透露分毫,她可真能沉得住氣。
“你又不曾問過我。”葉朝歌無辜聳肩,言外之意,你沒問,我自然不會說,你不知道,怪不得我,怪隻怪,你不問。
樂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