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靜。
如葉朝歌所料的那般,衛韞並沒有來,對此,葉辭柏哼了哼,“還算識相。”
葉朝歌當做什麼也沒聽到。
用過早膳,葉朝歌本打算與祁氏提一提葉辭柏的親事,前頭田伯便來報,誰家送來了什麼樣的賀禮,沒一會便將祁氏叫走了。
自葉朝歌被正式冊封為太子妃,上京各大小世家便紛紛送來了賀禮,之前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將軍府,再度門庭若市。
葉朝歌隻好將此事暫且擱置。
這一擱置,嬌容那邊便結束了招親擇婿。
如葉朝歌所猜測的那般,招親擇婿後,她上報宣正帝,稱一個也沒瞧上。
宣正帝大怒,費儘心思折騰了半個多月,最終竟得了一句一個也沒瞧上?
然後那嬌容便說了:“大越皇帝恕罪,容嬌容把話說完。”
“說!”
宣正帝真來了脾氣,他禮待降國,是為修養禮儀,這北燕得寸進尺,莫不是將他大越的好修養當做了沒骨氣不成?
麵對宣正帝的怒火,嬌容麵不改色,說道:“雖招親男兒沒有瞧上,但嬌容瞧上了一人,還望大越皇帝為嬌容賜下良緣。”
宣正帝眼皮猛地一跳,“你瞧上了誰?”
“鎮國大將軍之外孫,軍中負有盛名的葉小將軍,葉辭柏!”
嬌容瞧上了葉辭柏,並求宣正帝賜婚這一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不過半日,便在上京傳得人儘皆知,沸沸揚揚。
葉朝歌聽聞消息,並未太過震驚,果然還是來了。
深吸口氣,“陛下怎麼說?”
“陛下尚未表態,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