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墨慈瞠目震驚,滿是不敢置信。
這時,手背上一暖,順勢看過去,對上祁氏溫和的目光。
“慈兒這丫頭?”大學士故作震驚道。
“不錯,正是你家的墨慈,我是個武人,不會說些好聽的話,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若是不中聽,墨大人可莫要介意啊。”
大學士急忙說哪裡哪裡,大將軍客氣。
祁繼仁方才繼續道:“我家辭柏自小跟著我在軍營,與我一般,是個糙人,肚子裡的文墨有限,但是呢,我這個當外祖,敢保證,他雖然糙,卻沒有陋習,上京那些公子哥的玩樂,他半點不曾沾過,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
大學士點頭,這些他自是有所耳聞。
“柏兒今年十九,房中亦是乾乾淨淨的,日後我不敢保證,但我能保證,他定會尊重你家姑娘。”
大學士再點頭。
“墨大人你看這兩個年輕人的事……”
大學士捋了把胡子,“這婚姻大事自古以來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這個當爹的,自是沒有……”
“大將軍,慈兒是庶女,不知你家小將軍是娶還是抬?”
不待大學士把話說完,陶氏急急忙忙開腔。
後麵的娶和抬不是重點,重點是,墨慈是庶女!
墨慈眉目不動,嫡母所言是事實,她不覺得難堪。
祁氏在旁卻覺得心疼,完全不能領悟陶氏的深意道:“夫人誤會了,我們是來求娶貴府大姑娘,而非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