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帶著墨凝灰溜溜地走了。
葉朝歌問墨慈:“為何不反駁。”
“我……”墨慈歎了口氣,“我何來的底氣啊。”
“難道那日給你的底氣還不足?”
墨慈不語,垂眸沉默半響,道:“朝歌,之前你說過,我懂你,那你,可懂我?”
葉朝歌抿唇,幽幽一歎,“你切莫妄自菲薄,前來墨家提親,皆是兄長之意,沒有你想的那般複雜。”
墨慈笑笑,轉移話題,“你此時過來……”
“便是為了外界流言一事,兄長不方便過來,我便代他同你解釋,他與嬌容在戰場上相遇一事,兄長回京後便告訴我了,並沒有外界所說的那般。”
雖然,當初兄長的確是動了惻隱之心放過了嬌容,但看身子一事,委實誇張了,根本就沒有的事。
嬌容傷在手臂,即便如此,兄長也隻是隔著衣裳給她上了藥,包紮,再越矩的便不曾有過。
“墨慈,你可知北燕在針對我們?”
“針對?”
葉朝歌頷首,“因為他們忌憚外祖,而我與兄長是外祖的外孫。我不知你有沒有懷疑過,我與太子婚事聖旨陛下早已賜下,為何選在這個時候突然昭告?”
墨慈眸子動了動,她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什麼也沒想到。
“過些時日宮中的宴會,你想來是知道的,各大未曾婚嫁女子皆收到了請帖,那日,我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