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祁繼仁手哆嗦地指著葉辭柏,“你!你!這是要上天啊!翻牆偷入人家後院,老子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
想到在學士府的那一幕,祁繼仁便覺得,自己的一張老臉火辣辣的疼。
剛開始,學士府來人請他過去領人時,他還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想著,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再或者,是那陶氏小題大做,不滿庶女勝過她養的嫡女,故意為難。
畢竟,這世上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外孫。
他是他一手帶大的,葉辭柏是個怎樣的性子,沒人比他更清楚,雖然衝動你,做起事來也沒什麼腦子,但絕對做不出翻牆闖人後院這麼不要臉的事。
可事實,他的臉被現實刮刮打得很疼。
他還真不要臉的闖了人家學士府的後院!
要不是出門前外孫女對他千叮嚀萬囑咐,莫要衝動,要給這小兔崽子留些麵子,早在學士府,他便撲過去抽死這死小子了!
不得不說,還是外孫女了解她這兄長。
當時她叮囑他時,他還一度不以為意。
越想越氣,胸口一把火在燒,當即大喊:“老田,將我的馬鞭拿來!”
一聽這話,葉辭柏立馬便急了,“外祖,不要啊,我錯了,您消消氣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你這小子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兒個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這沒臉沒皮的小兔崽子!”
祁繼仁也不和他多廢話,一疊聲吆喝著讓田伯取他的馬鞭來。
將軍在氣頭上,田伯深知勸不得,在去取馬鞭之際,派了小丁速速去尋葉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