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道:“說起來真是奇怪,衛韞做這種事做了那麼多次,不管是在葉府還是將軍府,皆沒被發現過,怎麼到了我這裡,就這麼倒黴的被抓到了呢?”
葉朝歌眼皮猛地一跳,“莫不是說,你今日之舉,學的衛韞?”
“不然呢?”
“什麼學的太子,你這話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
葉辭柏的話音剛落,祁繼仁的嗓音突然自兄妹倆的身後響起。
二人紛紛一僵。
“外,外祖,您怎麼過來了?”葉朝歌眼神閃躲,聲音磕巴,明顯在心虛。
祁繼仁掃了她一眼,“我若不來,怎能聽到你們兄妹倆的悄悄話,說,你們在瞞著我什麼事!”
“哪能啊,外祖您說什麼呢,我和妹妹哪敢有什麼事能瞞著外祖您啊。”葉辭柏討好道。
“甭跟我說這些廢話,當我什麼也沒聽到啊,你們兩個是自己坦白從寬,還是讓我自己查,恩?”
葉辭柏眼巴巴地問:“有什麼區彆嗎?”
“坦白從寬,將功補過,若是讓我自己查,哼哼。”祁繼仁陰測測地哼了哼,“我就直接讓你在床上躺半年!”
聞言,葉辭柏很用力地咽了咽唾沫,“那妹妹呢?外祖你也要讓妹妹在床上躺半年?”
“你妹妹不必,她的那份直接算在你頭上。”
祁繼仁一副,說罷,你怎麼選,是想將功補過呢,還是在床上躺半年再半年,也就是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