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挨得極近,近到清晰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霎時間,墨慈紅了雙頰。
手足無措地推開葉辭柏,側過身去,整理自己並未亂的衣衫和發。
過了一會,方才囁嚅開口:“你,你怎麼來了?”
相較於墨慈的臉紅氣喘,葉辭柏便淡定多了,隻一雙耳尖微紅,“我怕你擔心,過來給你瞧瞧的。”
聞言,墨慈的俏臉更紅了。
“誰,誰擔心了?”
葉辭柏皺眉,“這麼晚不睡,難道不是在擔心我?”難道是他自作多情了?
“誰說在擔心你了,我是在做針線。”
順著墨慈手指的方向,葉辭柏看到了之前掉在地上的針線,上麵繡的花蝶如同活物一般,一看便知,不是給他的!
得,還真是自作多情了。
葉辭柏有些尷尬,訕訕的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室內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墨慈有些後悔,為何要嘴硬呢。
踟躕了半響,輕輕開口:“那個,你沒事吧?”
有了剛才的經驗,葉辭柏不敢再自作多情,點點頭,“沒事。”
“大將軍沒懲罰你嗎?”
“怎麼沒,挨了好幾鞭子呢,還罰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從祠堂出來,外祖又和我打了一架……”
他每說一句,墨慈便緊張一分,“這,這麼嚴重啊?”
看出她小臉發白,葉辭柏連忙說:“沒有那麼嚴重,你也知道,我是個糙人,這些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
仿佛怕她不相信一般,葉辭柏用力地捶了下自己的胸口,力道失策,有點疼,想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