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韓修儒把話說完,左安不疾不徐的說道。
聞言,韓修儒頗為意外。
舔了舔嘴唇,道:“大人,我聽說,葉力吵鬨是因為,他會來投案自首,是有人拿他兒子威脅他,還有,他要咱們幫他救他的兒子。”
左安點點頭,“恩,我知道。”
昨晚,從葉力開始鬨時,獄卒便來稟報。
所鬨原因,他自是知曉。
“您知道還如此無動於衷?”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古板,恪守律法的左安嗎?
左安不急不慢的將碗中最後一口粥喝乾淨,拿過手邊的絹帕擦擦嘴,隨後才道:“昨夜我派人去過葉力的家,他兒子已經完好無損的回去了。”
“這麼說,葉力說的都是真的?”韓修儒咂咂舌,“難怪昨日在公堂上的時候,我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覺……”
話說到一半,韓修儒想到什麼,猛地頓住,“您既然都知道了,還坐得住?”
不是應該去查是誰在背後拿葉力的兒子威脅他嗎?
“不然呢?葉全完好無損的歸來,顯然對方對他並未造成傷害。”左安淡淡道。
“可葉力被威脅了啊?”
“若不威脅,十三年前的事,又怎會真相大白?”
韓修儒頓了頓。
半響,感慨道:“這倒也是,若非葉力前來投案自首,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十三年前的葉二小姐的命運,會因為葉力的一己私利,而命運大改。”
感慨過後,韓修儒忽然想到了什麼,道:“這不對啊,葉力來投案自首,是因為有人拿他的兒子威脅他,那洪闖的父母,怎麼也出現的那麼巧?”
左安看眼至今還未反應過來的師爺,捏捏額頭,提醒道:“那封信你不是也看過嗎?”
隻可惜,韓修儒並不能領悟他的意思,“是啊,看過了。”
“……字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