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她很珍重你這個好友。”葉辭柏摸摸妹妹的頭,“還有樂瑤和田小姐。”
葉朝歌眸子微動,輕輕的點點頭。
當晚,衛韞過來。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忙,忙著安排懷柔使者來京一事。
自得知,葉朝歌夢到過懷柔在大越與北燕一戰中偷襲,便對懷柔來京,多了戒備。
正如葉辭柏之前所言,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這幾日忙壞了吧?”衛韞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葉朝歌搖搖頭,“母親曾說過,我是她見過最清閒的待嫁女,同樣,我也是母親見過最清閒的待及笄女。”
不論什麼事,皆有人操持,根本用不到她插手。
“這是什麼?”眼尖的衛韞,發現了不遠處的針線笸籮裡所露出來的紅,好奇走過去,拿起,是一方剛開始不久的針線。
“這是?”
“恩,裡衣……”葉朝歌臉頰有些紅。
衛韞眸光微閃,“誰的裡衣?”
“我的……”頓了頓,咬唇補充道:“也有你的。”
黝黑的眸底,布滿了笑意,“看這喜慶的顏色,可是咳咳……那日所穿?”
……